“造纸作坊制出一种板纸,格外硬挺,造价还颇贵,只是不知可用来做何物…我先让他们制了这纸牌!”陈嫣将一叠牌摆开给两人看。
这个纸牌肯定做不到后世的那种光滑挺阔、板板正正,但是历史上纸牌也不是一开始就是这样,最早的纸牌也是瞎对付过去得到。
陈嫣也没有多教,就教了斗地主的玩法,然后道:“还有许多种玩法,皆可自行琢磨。”
桑弘羊摆弄了两下,觉得不错,当即摆开架势就要玩牌,回头招呼裴英上桌。
收拾陈嫣桌上的拉丁语笔记的时候桑弘羊就忍不住道:“说起来这些外邦士子过去还有些不敬…如今好了?”
桑弘羊并不太关注陈嫣那些西方来的学者,他平常事情也多,怎么可能事事上心?但因为陈嫣重视,所以他就多留意了一点儿。据他所知,这些外邦学者对陈嫣的态度可有些不恭敬。
这种事,学者们自己没想到会叫人知道,但是他们身边有的是朝夕相对的助理、学生、同事,这种事情能瞒得过谁?迟早就叫人知道了。
陈嫣‘嗯’了一声,洗了几次牌,随意道:“或许是觉得我不过是个女人罢…罗马的女人和大汉的女人一样,都得听父亲丈夫的…这也就罢了,然而他们一惯是不相信女人是有头脑的。”
“如今呢?”桑弘羊多问了一句。
“事实胜于雄辩。”陈嫣没有解释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