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长围观全程,从隔壁挪过来,挤在乐倩旁边,和她一起盯着跑到讲台上交卷子,然后提着书包风一样消失在门口的穆夏问:“木木最近啥情况啊?咋成天火急火燎得,还老见不着人。”
“她叛变了!”乐倩愤愤。
一想起这事儿,乐倩就来气。
要不是她偶然发现穆夏的新电脑,把她按在床上百般逼问,她现在也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
啧!一个手残,那么卖力的去学做蛋糕?
腻味不腻味啊?
重点是!
她这个头对头睡了两年的亲闺蜜,竟然还不如一个认识不到俩月的陌生女人魅力大,别说是亲手给她做蛋糕,连买都是跟着全宿舍均摊费用!
“呜呜呜,舍长,穆木木这个渣女太知道怎么戳人心窝子了。”乐倩哭哭啼啼地控诉,“我恨她。”
“她干什么了?”舍长兴奋到飞起。
乐倩幽怨,本来想扭头就走,看到收拾好东西从旁边经过的韩书颜,嗓子一提,抬高了声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咱家人见人爱,树见开花的木木吧,最近处对象了。”
“……!”舍长身板一抖,惊掉了下巴,“什么时候的事?”
乐倩余光扫过韩书颜突然停住的步子,在心里冷笑一声,镇定地捏造事实,“就这个月初吧,对方有颜有钱还有心,对咱木木那是百般呵护,万般宠爱,和某些捂不热的东西比起来,那简直云泥之别。怎么,我说错了?”乐倩靠椅背,皮笑肉不笑地和回头看她的韩书颜对视。
后者面无表情,拉着背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教室。
“你和韩书颜较什么劲啊。”舍长叹气,“她现在是306的人,早就和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了。”
“哪儿那么便宜,不说了,去不去吃冰淇淋?我请客。”乐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