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住她,又问了她要不要随自己一起走。
她却摇了摇头,笑着对他说了句再见,便又上马顶着寒风跑走了。
他站在王府门口,看着那抹白色越来越远。
其实她穿红色最好看,红衣烈烈,红颜胜雪。
杨叔曾经感叹,自己的这个女儿错在没生为男儿,可惜了一腔豪情。
肖随凝视着已经没有了人影的夜色,轻轻放下嘴边的玉箫。
父皇的丧事一过,他便交了兵权,离了京城。再没回来过。
一晃……已经这么久了。
肖随在清心亭停了好久,有暗卫来寻他,说:“王爷,柳相说想见你。”
“不见,”肖随摆摆手,“告诉他柳小姐平安无事,我没救错人,也不会悔婚。明日我便启程回青山县。”
“是。”暗卫领了命去了。
青山县。
闻莺抱着痰盂吐得胆汁都出来了,温良远帮着闻莺顺背,“那罗天青开得什么药!我去找他算账去。”
闻莺忙拉住温良远,“温大人,我没事。”
温良远倒杯水给闻莺递过去,闻莺有些抱歉的说:“温大人,麻烦你了。”
“没事没事,”温良远摆摆手,“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