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戏真多!”

“哎哎!”

白大伯看白烈要走,忙拦了。

“你这啥意思呀?没看上?”

白烈:“……”

看上啥啊!

他这会儿还记得那年夏收的时候,他十多岁吧!

那时他在这家里差不多还是个少爷待遇,下地干活用不着他,他在院子的栅栏边上的草丛里抓蚂蚱,就瞧见隔壁的院子里,俩二三岁大的小屁孩在栓着羊的树下,捡黑豆子往嘴巴里塞。

后来知道那黑豆子是啥玩意儿,他恶心的好几天没吃下饭。

别说他压根没想再找,就是有,春花他也欣赏不来。

白大伯有些不可思议,看了眼姝玥没往这边看,才压低声音。

“你是不是傻?

你再找别人能比得上她?

她也算的上是咱们村儿的一枝花,对你也一心一意,你用点心哄哄,到时候她自然是巴心巴肺对你。

你这还欠着债,靠着你自己得还到猴年马月去,别忘了那边是个工人,估摸着也快转正了。

你要是为姝玥想想,到时候姝玥是不是也能接个班,吃上商品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