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是幼子,因为那女饶不待见,他觉得对自己亏欠,自己的一切用度甚至比南擎渊的更好更精致,而且无一不是他亲自过问打点。

真除了恋爱脑,当爹的能做到他那种地步的不多。

因此上,不管南擎渊还是白烈,对他可能有怨,但恨谈不上,甚至对他活着心里面还有些庆幸。

送走了一直提着心终于可以放下来的简仲,剩下的一家子人面面相觑。

南擎渊愁得慌。

亲爹,活着。

活着好啊,他们能孝顺对吧!

甭管是南擎渊还是白烈,叫他们多养活一个人,那真一点不是个事儿。

可是吧!

这个亲爹是个入赘到别人家的,按着简仲的,可能是傻了疯了失忆了不认识人了,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只当不认什么入赘的事也就罢了。

现在问题是,那边还生了个据十七澳伙子,人家照顾了傻爹那么些年,自家不能那么不厚道是不是?

可,这要是带人回来,那老子到底算是哪家的?

真算自家的要怎么照顾?

哎呦喂!

脑壳疼。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