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烈一点都不想听这话,连带着南擎渊都不想要搭理。

他闺女自打接回来,除了他被关起来那几天,她和自己基本上就没有分开过,他还记得,他那天出去半夜,回来他闺女抱着他就不撒手,一晚上都在做噩梦。

他哪里就能放心将人撒出去了。

再说了这么乖这么贴心的小宝贝,他怎么可能舍得。

白烈想着想着就真不搭理南擎渊了,没生过闺女的老男人,一点都不懂当爹的心。

南擎渊:“……”

扎心了,真的!

白烈将姝玥往怀里揽了揽。

小姑娘今年六岁半,男女七岁不同席,虽然是亲生的,等到明年开始,他也不能这么亲近,想到这儿,白烈又是心酸的不行不行的。

南擎渊:“……”

就这么着在白烈各种的不舍中,姝玥在报名截止的最后一天进了就在他们家隔壁的山谷的学校。

因为报道时间相当的原因,姝玥和白珩予分到了同一个临时教室。

姝玥以为她进去之后开始的是水深火热的生活,比如跑圈练习耐力,蹲马步,站军姿晒太阳等等的,又或者又大量的各种知识需要背诵。

然而——

在报名截止的那天晚上,姝玥和白珩予班级的临时教官,给所有人每人发了一个不大的背篓。

姝玥看见背篓里面的钱票还有保温铝水壶饭盒斜跨背包等东西有点懵,这是刚进学校给的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