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也没真来狠的,他后来应该是跟着姝玥一起出的门。
白烈点点头,揉了把姝玥小脑袋,“让你别来,这来了,咱们就得按着人家的规矩来了吧?”
姝玥嘿嘿笑,对于陆靖翌语焉不详诓她进林子的事情,倒是没什么反应,其实也不算是诓她,白珩予不回来,压根儿不用陆靖翌说话,她就会出门去找。
姝玥听白烈提起不让她上这个基地武校的事情,连忙就转移话题。
“爸爸,你听说那个山缝后面要怎么办了没?”
姝玥刚这么一说,月色下白烈的眸光冷沉了一瞬,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怎么办?一群烧杀抢掠的土匪,能怎么办?”
他意识到自己话中的冷意太过,才缓下声来,“你应该是见过易一谨了吧?”
他到底没说易一谨当时是被人像是闩畜生一样,闩在门口,被人又打又揣,还不给吃喝的狼狈模样,只说,“他就是不顺从改口叫一个早年打猎伤到腿的瘸腿猎户爹妈,不听话就被人折腾成这样。
还有之前说的做新郎的事情,不是玩笑。
闺女你想想,他们都中了毒,到时候是不是要任人为所欲为?”
姝玥点点脑袋。
没错,就是这样的。
对方已经做了这样的事情,不能因为他们是山里的猎户,就假装他们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追究。
这是对受害者的不公平。
白烈还没说完,“那庄子,原本也住的另有其人,不过那群人并不擅长在山里生活,约莫是山外头搬进来的,后来被那群子猎户抢地盘,赶了出去。”
而且全部葬身狼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