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予也是在看见箱子上的锁头,看见箱子里的东西时候,确定这是老头子的手笔,才明白狗子什么情况。
这事儿很简单。
作孽的是老头子。
狗子先前被勒的险些丧命。
死亡逼近的感觉,它自个儿感触最深。
脖子上勒的伤疼不疼,它自个儿最清楚。
在狗子心里老头子就是哄它欺骗它给它套个圈圈想要勒死它的王八蛋,它没那心思去理解你那什么苦衷什么迫不得已。
黄花梨的箱子上估摸着是沾上了老头子的气味儿,甚至这一趟还可能是老头子亲自来。
狗子闻到了什么,炸上天,闹得满村都听见了动静一点不奇怪,要是老头子在它面前,它一准能扑上去决斗。
但,白珩予当着简仲颜枭的面,却是没有打算说这些。
他给姝玥整了整新衣服上的毛领,将兜帽扣她脑袋上,大大的兜帽挡住了外面的冷风,也遮住了姝玥大半小脸,他跟着补充。
“姝玥刚醒。”
他定了这句基调,表示姝玥什么都不知情,而后引着进院的几个人往屋里去。
白珩予不打算叫别人知道,老头子还会再找姝玥。
他想起前世时候。
当时白烈意外得知姝玥当年出事的真相,疯狂要报复罪魁祸首,但白娇娇却因为当年年纪小不知情的理由,被她夫家人保下来,成功脱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