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刚听的那些,他也意识到白家似乎没他以为的那么简单,不说其他,就是这个药那个药的,一般老百姓都不容易搞到,想到颜枭算是他们家人,他会医术,将这些药往他身上推好像也勉强说得过去。
但,有这些讲述,说是山里猎户出身就有点扯。
他看几个老爷子,想了想还是说了两句安他们的心。
“刚刚这事,出了这里我只当什么都没听过,你们放心,这些我不会说。”
顿了一下,“我和俩小的投缘,我也有秘密握在他们手里,真比较起来,刚刚那事儿算不得什么。”
不说长生诀吧!
只说那个小荷包,就比这些小事重要的多。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真细究起来,他自己还藏了个储物小荷包呢,这又怎么算?
更何况,家里面就剩下一个疯疯癫癫的老头子和俩小娃娃有什么好追究的。
几个老头子闻言原本戒备的神色倒是松了松。
至于顾惜词,她更不会说的。
这里面关系到了她对组织上的不忠诚,以及作风问题,不被捅出来还有组织养她,她若是说出来,她自个儿头上的光环就没了,这些没了,下半辈子无依无靠的,这笔账她自个儿算的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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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靖翌一直回到基地,都觉得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