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叫做天下无不是的父母,阿渊和阿烈要是还在,她都这样悔过了,就算依旧埋怨她,知道在这里面她可能也是‘受害者’,是不是也不能对她真不管不顾?”
颜枭说到受害者这三个字儿的时候,语气越发温和几分。
姝玥脑袋被老头子按在了怀里挡住了,她没看到颜枭什么表情,却莫名觉得有种汗毛竖起,背脊发凉。
姝玥原本想着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就是这么回事,但回神她就从老头子怀里挣扎探出脑袋,“她不知道我爸爸还活着……”
她刚说这一句,想到白烈在这满屋子的人心中,已经中毒丧命,又补充。
“她不知道我爸爸是我爸爸!”
呃……
这话好像还有点拗口。
姝玥一脸无辜看白珩予,白珩予接话,“她以为烈叔死在两岁那年,姝玥是大伯的孩子,侄女像叔,大伯出了国。”
他又给给解释了一下。
“姝玥户口是四岁多时候迁入白家村的,她以为姝玥另有爸妈,是烈叔抱养来的。”
屋子里其他人就是一愣。
转瞬这也才想起来,当年在山里找到白烈,也就是小璨之之后,因为不知道那女人什么时候还会对白烈出手,便直接将白烈养在简仲颜枭那里。
那女人自始至终都不知道白烈还活着。
难怪顾惜词会脑补侄女像叔了。
但随即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奇怪看姝玥和白珩予,不懂他们怎么知道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