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就好。

虽然,他们现在都不认识自己,那也一点关系都没有。

姝玥小手被白珩予牵着,她仰头看过去,就对上鱼鱼柔和下来的笑,她也跟着翘起嘴角。

打开正屋的门,屋子里家具配套很齐全,灰尘也并不多,很显然,这屋子怕是隔三差五都有人来打扫。

姝玥砸吧着小嘴,超级好奇问白珩予:“鱼鱼,爸爸带你来过这里吗?”

她问的当然是小姝玥早夭的这一世。

白珩予嗯一声,“来过。”

他将随手带进来的东西放下,“我去烧些水,你自己看看成不成?”

姝玥点点脑袋,自个儿拿着一串儿的钥匙,在周围打量,瞧完了正屋,又去了东西厢房。

然而——

等到她打开东厢的门,看见屋子里的摆设的时候,表情稍稍停顿,目光落在被好好的用玻璃相框收好摆在进门正对着的桌子上的一张画像上,眼睛酸酸的。

那画像,不是别人,正是她自个儿坐在白烈腿上,周围绿草茵茵。

小小的一小只的小姝玥和头发黑黑的白烈,两个人画的都超级的像。

只不过,画像前插着香炉,摆着几个托盘,上面各种肉罐头水果罐头,奶粉麦乳精罐子,另外还有糖果巧克力柿饼等果脯装盘。

姝玥擦了擦自个儿根本不受控制的眼泪,瞅了瞅屋子里,约莫就是给她准备的偏小一号对她的身高也比较友好的家具,有些茫然转头,有点想要去找白烈。

白烈并没有需要白烈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