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白烈并不存在风险。

只不过，一旦这样，就意味着脑电波数据化，白烈能在虚拟世界获得永生，却也等于放弃了继续当人的可能，南擎渊并不想白烈那样做，可却拦不住。

而在外界，姝玥也需要有人照顾，南擎渊不能陪白烈一起留下。

两边的神魂融合需要时间。

担心姝玥情况，南擎渊只能先苏醒，那时只有原本的记忆，一直到饭后休息的时候，异时空神魂和南擎渊身体彻底融合，他也随之恢复所有记忆。

至于在那之前，南擎渊就和陆钱沐他们说白烈已经出事，还说要带姝玥去山里看白烈的话，当时应该是潜意识里知道白烈不会再‘活过来’，下意识说的话。

自然，南擎渊并没有隐瞒老头子，包括沐寒逍和白珩予的关系。

老头子心里很清楚，南擎渊比他这个老子，在白烈心目中更像老子的存在，都没能劝住，他说不同意只能讨人嫌，可还是……

白烈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笑，笑容却带着肆意。

“爸。”

自打三四岁后，他再没叫过这个人。

老头子怔愣一瞬，眼圈瞬时间红了。

“哎！”

是他对不起这个小儿子，他这辈子也没奢望再从小儿子口中听一句父亲，没想到，惊喜来的这么猝不及防。

更没想到，却是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