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众人看着那陆家的军师先生从自己的袖口中掏啊掏。

纤细的手腕往外一拿,手掌中心赫然是一锭金灿灿的金元宝。

岁禾面无表情将金元宝塞在梦槐怀里,“我有钱。”顿了顿,又指了指赵启言后道:“他的钱是他爹的,我不一样,我的钱都是我的,我比他有钱,梦槐不必委屈自己。”

卧槽?这人怎么还不按照套路出牌?

赵启言‘啪’的一声将打开的扇面合上,气的手抖,指着岁禾,语气带着怒,“你你你你这钱还不是陆家主给的?!”

陆明冉赶紧摇头,“这可不是我给先生的啊,先生高雅,不肯收我的钱财,能在家中住下已经是我的荣幸了。”

“那你这钱哪里来的!”赵启言那张俊秀的脸上写满了怀疑人身四个大字。

“要你管?”

“你肯定只有这一锭,梦槐姑娘,我有一整箱!”

然后下一刻,众人就看着平日里衣服破了都懒得换的先生,又从自己宽大的袖摆内掏出一锭金子。

足足掏出了十锭。

掏的众人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尤其是赵启言,他猛地站起身,一把就抓住了岁禾的衣服,然后将袖子往上一撸,纤细的手臂顿时就显露了出来。

梦槐眉头一皱,眉宇之间顿时就布满了阴郁。

“你这里面什么都没有,你钱藏哪里的?!”赵启言感觉自己今天的权威被挑战了个彻底,倒是陆汎在一旁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