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饿了。”

“你刚刚没有吃东西吗?”

岁禾疑惑。

谁知这人轻缓开口:“我的口舌之欲的确已经满足了,可是别的方面,须得岁岁来给我满足。”

小瓜:“岁岁,我想说脏话。”

这个该死的男妖精,竟然说出这种话,不要脸脸!!

到底小瓜也没能说脏话。

房间内烛影摇晃,窗棂外透着深秋的凉风,凉风和着梦槐身上的酒气,熏的岁禾有些醉。

是醉,还是羞。

不论哪种,都让岁禾红了面颊。

梦槐挑起喜帕,少女盈盈一笑,比酒还清冽香甜。

他想醉在此刻,且长醉不醒。

试探着,梦槐问,“岁岁,我可以吻你吗?”

哪有这样的人,都这份上了,那双大掌都已经抚上了岁禾红了的脸上,还睁着一双眼睛,深情至极的问这样子的问题?

于是岁禾没回答,刚偏过头,却又听见梦槐低声开口,“不可以也不行了,岁岁,你上了我的贼船,再也逃不掉了。”

说罢,他便不再克制。

吻的放肆,带着掠夺和勾引。

勾的岁禾这样子保守的一个人,都忍不住发出喟叹,忍不住伸出双手,勾住梦槐的脖子。

那双柔软的唇游弋,到岁禾的面颊,耳朵,眼睛,脖子上。

他吮吸着,听见岁禾的声音,发着颤,还要问:“梦槐,你是不是……嘶……是不是也这样对过别人?”

这声音比妖精还媚,惹得梦槐身体窜出一股火,恶狠狠的看着她的眼睛道:“没有,一个都没有。”

又亲了亲,边亲边回,“以往被我选中的,都是我有目的的,一般闻了我屋子里香料的就会产生幻觉,我没碰过任何男人,和女人,一根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