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禾坐在何远颂的怀里。

那双大掌,一只手压在自己的腰间,另一只手就扣在自己的后脑上。

两人的身子严丝合缝,何远颂仰着头,亲吻着怀里的女人,热烈如狂风,细密的吻如暴雨密集的将岁禾吞噬干净。

忽然,那双扣在腰间的手,慢慢往下。

顺着旗袍开叉的地方探了进去。

偏偏那人还要得了便宜又卖乖,“岁岁,以后不许穿这种开叉的旗袍了。”

岁禾面红耳赤,听见这话嘟囔着:“这已经很保守了。”

“单独给我穿吧。”何远颂在她的耳边喃喃:“或者你不穿”

啥?

岁禾刚要骂人,没张口,就被何远颂整个以唇堵住。

车内气氛旖旎,明明是下午来接他的,一切结束之后,已经夜幕降临了。

何远颂抱着岁禾,亲了亲她还有热汗的额头,“岁岁,我们明天就去结婚。”

岁禾抱着自己差点被撕碎的旗袍,很是不爽:“何远颂,你怎么跟个狼一样。”

关键是,闹了这么久,也没真到最后一步。

这叫,吃到了,但是没完全吃到?

岁禾真的不是很明白,这人脑瓜在想些什么。

何远颂噙着笑,戏谑道:“岁岁很想要吗?”

“呸,我不想!”

“好好好,不想,你先躺一会,结婚还是太草率了,车和房子都没有,还没有提亲,确实不太好,我们回去好好商量商量”

一句话的功夫,身边就传来了清浅的呼吸声。

还是累着了。

何远颂眉眼柔和,现在当属盛夏,车内还有暧昧的气息没有散去。

他将车窗开了个小缝儿,晚风温柔又轻轻,又将车开的很慢很慢,直到岁禾又要醒过来的迹象,何远颂才加快了速度,回到了广德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