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在岁禾及笄礼的当晚。

原本高琼英打算给岁禾大办,但临江州才发生这样的事,岁禾也就提议不要搞得太高调。

但是该有的礼节一样没少。

迎宾,就位,开礼,笄者就位,宾盥,出加等等等等。

一天下来。

礼是成了。

岁禾觉得自己人要没了。

顾家也借着给岁禾及笄这件事给临江州的百姓都发了些礼品。

毕竟叛军的事情让众人都有些害怕心慌慌的。

虽然杨廉的尸首,谢统领拉着在临江州街上给百姓看了一圈,但总归还是有些慌。

岁禾这及笄礼恰好冲刷了一点这氛围。

最没让岁禾想到的,是皇帝竟然还送来了礼物。

不是什么金银财宝。

是一块令牌。

一块,拥有特权的令牌。

有了这块令牌,岁禾就不用害怕去京城做生意会受到阻碍了!

而及笄礼当天,岁禾见到了一个人。

一个小男孩。

就在众人就餐的时候,岁禾出院门透透气,就看见站在墙角处的小男孩。

那是岁修平家的那个小孩。

那双眼中好像带着恨,又带着怕,总之情绪很是复杂。

岁禾勾着唇走了过去,“你怎么在这?”

“我知道你,你就是那天带着面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