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不耐烦道:“本座问你,你就回话,你扭什么扭,你以为你是麻花?”
呸,麻花还挺好吃,这女人算个什么玩意儿?
真晦气。
喻臣正烦着,他都没细想,要是自己假死的消息传到师父耳朵里,会怎么样。
他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整顿魔界,不能让魔界的名声越来越不好。
否则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和师父重新友好的坐下来,让她摸摸自己的发顶了。
心里的烦闷,导致他看谁都不顺眼。
那些糙汉子似的男人就算了,这搔首弄姿的女人,让他总是忍不住想起来岁禾的风光霁月。
也忍不住想起在西海中,第一次见到她的惊鸿一面。
和师父比,这女人实在是让人作呕。
菱画实在是不知道为何喻臣对她有这么大的恶意,她恭敬垂首,有些不甘道:“您有一年去魔界的一处偏僻之地,那里有一户人家,您救了我,我很感谢您,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
“我救了那么多人,我怎么记得住。”喻臣一点都记不得。
以前自己总喜欢顺手救人,魔界也就和普通凡俗界修仙界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只是魔界只有一个魔宗,他既是魔宗的宗主,也是魔界的王。
作为王,那总要微服私访。
以前蠢得要死,年少轻狂,总爱干这种事情。
只是这毫不犹豫的回绝,让菱画心中的不甘和难过就瞬间放大。
她抬起头,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您不记得我没关系,但是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您的下落,想要救您出来,现在您回来了就好,我也没有遗憾了。”
喻臣微微皱眉,“你这话说的好像是你救了本座似的,本座在云巅宗那么些年,怎么没见着你一次面?倒是本座一回来,就见着你坐着本座的位置,觊觎本座的权势?别恶心本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