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臣笑了笑,随便岁禾怎么说。
他找岁禾花了三年的时间,翻遍了修仙界,大大小小的额宗门,能被他找的全都找过了。
却不成想,他日思夜想的师父,竟然不修行,倒是来了凡俗界做起了生意。
还好,她没有真的死。
于是喻臣再次道:“师父,徒儿真的知错了。”
“何错之有?”岁禾问。
喻臣觉得岁禾简直是在明知故问,可他现在抱着岁禾都像是在做一场梦,怎么敢去反驳。
他轻声道:“我不该不相信师父,不该假死,不该自作主张,师父,徒儿我大错特错,您惩罚我吧,就罚我在您身边一辈子,伺候您,可好?”
这声音像是钩子似的,勾着岁禾的心,把她面颊都勾的绯红。
喻臣说话吐出来的热气尽数洒在她的耳朵上,痒得很。
于是岁禾瑟缩着脖子,“你想的倒是挺美。”
“我想的一直都挺美的。”喻臣忽然一个翻身,将岁禾压在身下。
他抓住岁禾的双手,缓缓地,十指相扣,大掌捏着岁禾的掌心,只觉得她软得很,手也软。
少女面容有些惊诧,还有刚睡醒时候的朦胧。
喻臣双腿将岁禾的双腿夹紧,俯身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眼神落在岁禾的眉眼,鼻尖,最后是嘴唇上。
然后哑着嗓子道:“我还有想的更美的,师父想不想了解一下?”
岁禾笑了笑,“放开我,我要回去。”
“放开?师父,我不会再放开你了,我找了你三年,你心疼心疼徒儿吧。”
他漂亮的眼中能看见岁禾的倒影。
只有她的倒影。
岁禾偏过头道:“你现在对我这样,我还没问你是什么意思,你倒是要让我心疼你。”
答案其实很明显,但是喻臣没说出来,岁禾就觉得两人现在这样就跟偷情似的,名不正言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