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想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才会叫自己师父。

岁禾眼珠一转,转身搂住了他的脖子,两人的鼻尖贴在一起。

少女轻吹一口气,“夫君,人家累了,你来。”

喻臣的眼睛肉眼可见的微微充血变红。

师父真是在找死。

他猛地闭上眼,声音颤抖,“师父,不要勾我。”

“我没有勾你,阿臣,我真的累,我的胳膊都酸了。”岁禾撅着小嘴,抬起手,一副柔弱的样子,事实上,也确实柔弱。

喻臣再也忍不住了。

他早就忍不住。

于是发了疯一般,猛地将人抱起来,撕碎了衣衫。

散落一地的衣物,他毫不在乎那是他花了多大的代价,才得到的衣服。

将人抱起,然后坠入水中,若可以,他甚至想和岁禾,永远溺毙在这里,一同殉情。

又或许,他在爱上岁禾的瞬间,这命就不再受自己控制,喜怒哀乐的的阀门都在岁禾的身上。

他早就死了。

但因为岁禾,他又一次复活。

少女的声音婉转,皮肤泛红,十指紧扣。

花蕊承受着暴雨狂风,每一寸肌肤都被占有。

鼻尖是燃香,是她的香气。

木盆内的水早就激荡,然后溢出去,将地面给浸湿。

发丝交缠。

喻臣一遍又一遍叫着岁禾的名字。

“岁岁,岁岁。”

岁禾什么都听不清。

她在承受狂风暴雨。

腰肢被抱着,她双手只能攀附男人的肩膀,否则自己一定会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