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栢深吸一口气,“他是谁?”

好家伙,果然又是熟悉的场景,熟悉的戏码——自己醋自己。

岁禾有点想笑。

这么多个世界,他总是这样,不知道以后本体恢复了,会不会想自己抽死自己。

岁禾就笑了那么一下,然后宵栢就又开始了脑补。

例如,她为什么笑,这个名字一提到就这么的有趣吗?

又或者是,她和那个言卿有什么美好的回忆吗?以至于想起来就能开心的笑起来?

小姑娘这么不爱笑的人,为什么,就说这名字就笑起来了?

这乱七八糟的想法又开始折磨宵栢的脑子,搅地他的眼球发酸,喉头似乎被遏制住了。

“小白哥哥,言卿是我打工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同事——”小姑娘忽然说话。

果然,果然真的有这个人,还是同事。

这是什么?这算是同甘共苦吗?

岁禾更想笑了,眼前的男人眼神飘忽,双拳已经不自觉的握紧,嘴巴抿成了一条线,岁禾觉得若真的有另一个叫言卿的人站在他的面前,他可能会立刻用火或者是雷电把人家烤焦。

宵栢左手捏着椅子的扶手,以为自己很冷静,其实语气听着都要杀人了。

“同事?呵呵,多大了?你们在一起过?岁岁,你才十八岁,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才多大?我不是说早恋一定有错,他哪里好,你喝醉了都要念他名字?”

一段话,语无伦次,毫无逻辑,可见是真的急了。

岁禾觉得,再逗下去,可能宵栢就真的要气死了。

她眉眼含着笑说,“他欠我钱,我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