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明晃晃的杀意。

秦衣浑身忽然抖了抖,环视了一圈。

奇怪。

刚刚那股杀意难道是错觉?

她甩了甩脑袋,依旧是满脸的意气风发,“贺知,你可敢和我比试?!”

岁禾摇头,“不敢。”

“那你现在就娶我!”

“不可。”

“贺知,难道是是懦夫?!”秦衣气的脸颊都有些红,长这么大她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不顾阻拦来找他,结果这人连比试都不敢。

她将长枪戳在泥土中,忿忿开口,“我又不是什么会纠缠不清的人,要是我输得心服口服,绝对马上回家!”

少女的长发在风中烈烈飞扬。

连同着她倔强张扬的表情,像是横冲直撞的,一匹草原上最勇猛的马儿。

岁禾妥协了,“你说的,要是输了,乖乖回家。”

她无奈的声音带着点慵懒,秦衣红着脸点了点头。

随后,长枪猛的被她拔了起来,她迅速攻击过来。

可岁禾甚至没有拔剑。

她脚尖轻轻一点,如同一只最轻盈的燕子,一个翻身就点在了秦衣的长枪尖端,脚底微微用力,秦衣的整个手臂一震。

长枪就脱手飞了出去。

岁禾一把将飞出去的长枪拽在手中,眨眼的功夫,寒光闪过,岁禾站在秦衣的对面,她的武器此刻被岁禾抓在手中,尖锐的武器对准了她的喉咙。

秦衣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输了。

她甚至还没开始,一切就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