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禾冷着眼，她的一只眼睛没了，另外一只眼睛虽然是好的，但到底是影响视线的。

还没适应黑暗的光线，岁禾忽然整个身体腾空。

紧接着，脑海中又浮现出了在禁闭室听见的声音：“你想怎么惩罚他们？”

岁禾愣了愣。

“你帮我惩罚？”

“恩，他们，碰了你。”

“没啊，他们没碰我。”

“他们的眼神，碰了你。”

“？”

这话让岁禾忽然想起来之前在医院看过一部偶像剧。

偶像剧里面的女主正在天台上听歌，正好和男二碰上。

女主用的p3，男儿说：“你的p3声音太大，吵到我的眼睛了。”

总之，都有点让岁禾无语。

无语地有些想笑：“那你想怎么帮我惩罚？”

“把他们的眼睛，挖出来。”

“是吗？可是典狱长，您的犯人在您的监管之下出了事，您不会受到惩罚吗？”

这话一说，念烬整个身体都顿住了。

他有些惊讶，为什么岁禾会知道他是谁。

明明自己话都没说，想要说的都是通过精神力直接传达到她的脑袋里面的。

念烬没着急否认，“你想不想他们受到惩罚？”

“想，就能吗？”岁禾问道。

黑暗中，她的声音很平静，仔细听，甚至还有笑意。

她在笑什么？

笑自己身份的暴露，还是笑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