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的门也算是废了,被劈的焦黑。
但工作人员是没胆子找他赔钱,他只能在心里庆幸,这位祖宗没有把他们整个餐厅全都给劈了。
工作人员又重新爬起来,赔着笑,“长官,您您这边请。”
“恩。”念烬微微颔首,自始至终,和岁禾交握的手倒是没有松开。
他拽着岁禾,跟上工作人员的步伐。
岁禾回头看了眼在餐厅门口趴着像一坨屎一样的沅松,差点没笑出声,可一转头,差点就撞上了念烬的胸腔。
他低着头看着岁禾说:“为什么要看他?”
“我只是想看看他有多惨。”
“真的?”
“那不然呢?”
女人的眼中有兴奋开心,确实没有同情和伤心。
烦躁消退了下去,念烬嘴角的笑又重新勾了起来。
他恩了一声。
“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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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身体上的疼痛让沅松心中的愤怒越来越深。
他躺在床上,一个女人正在给他处理身上的伤口。
科技发达,其实伤口很快就能被治好。
但治疗的过程中带来的疼痛却是没有办法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