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蕴如睁开眼睛,失重感还残留在脑海中,令她心如擂鼓,她急促地喘息,掀开被子翻身,看见不远处的沙发上,谢折光靠着椅背歪着。
她愣住,一时怀疑自己还在梦中。
谢折光穿着酒店的睡袍,黑色的布料软而薄,贴在肌肤上,曲线一览无余,她侧身躺着,脸靠在椅背上,领口因为重力下滑拉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
晋蕴如挪开目光,因这个场景,都忘记了恶梦的恐怖,脑袋里像在放烟花似的嗡嗡直响,过了一会儿,昨天的场景开始浮现在脑海中。
说起来,是发情了,但却没有失去意识。
所以昨天晚上的事她都记起来了,包括她强行拉住谢折光的睡袍,谢折光无奈把衣服脱了的那个画面,那个时候眼前是一片晃眼的白,她有点庆幸自己当时太过糊涂,没有仔细看,反而试图在床上抱着睡袍打滚,不然她现在可能会流鼻血。
说起睡袍,她望向怀里,看见谢折光原本的睡袍被她揉成一团,上面留着可疑的水渍——她的意思是她睡着的时候应该流了口水。
她舔了舔嘴唇,觉得嘴唇有点干,喉咙有点痒。
有点口渴。
她起身正欲下床,突然膝盖一阵钻心的疼,叫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卧槽。”
谢折光被惊醒,从沙发上茫然直起身来,睡袍从肩头滑落,露出锁骨和肩膀,她连忙扯起来,说:“你醒了啊。”
第二句是:“我什么都没做。”
晋蕴如满脸通红,一半是害羞,一半是疼的,她开口道:“不好意思,我、我昨天有点不受控制。”
因为疼,一边说话一边吸凉气。
她现在有点怀念昨天发情的状态了,至少她感觉不到疼。
谢折光道:“我打电话给我的私人医生,让她过来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