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怀心思,居然也达成了表面上的共识,彼此心里都很高兴,这时门外突然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
“劳驾,您二位换好了吗?我能进来吗?”是苏文澜凉飕飕的声音。他们这才惊觉已经在小房间里耗了不短的时间,一会儿还得练剑呢。于是马上交换了个眼神,互相帮着整了整身上的衣袍就准备出去。
“可——哎呀!”
原河清正往外走,回答的话刚说了一半,他宽大的袖口一不小心就勾到了旁边杂物柜子的把手,登时就把他拽得一个趔趄。
他本来步子就急,反作用力就大,直接一个倒仰砸在了身后的青年上。恰好郁晏生也没站稳,两个人就正好交叠着一并栽倒在旁边平时给社员们用来休息的小床上。
他们身上衣服繁琐,床上这会儿还堆着点杂物,这么一蹭还把几层衣服勾住了。两人担心把衣料勾坏,都不敢轻举妄动。
“弄疼你了吗?”
“没有,你先起来。”
“轻一点,这样会蹭坏的。”
“我知道。”
“文澜姐还在外面呢。”
“让她先等等吧。”
嘎吱——
门被推开了半条缝。
苏文澜听着里面传来模模糊糊掐头去尾的对话,还有奇怪的惊喘和摩擦声,甚至床都在咯吱作响,顿时尴尬地停住了动作。
半晌,她才出于人道主义迟疑地提醒了一句:“那什么,就,这床可不大结实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