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韫章连头都没抬, “扔柴房。”
“哎。”路安扛着人去了。
苏细看着人走远,小小声道:“会不会太狠了点?”
顾韫章慢条斯理翻过一页书,朝人看一眼, “娘子何时也学会怜香惜玉了?”
苏细瞥他, “这不是怕你得罪人嘛。”
顾韫章低笑一声, 牵住苏细的手将人引到身旁坐下,道:“无碍,他不是那种性子。”
苏细也笑, 道:“我知道。”若真是睚眦必报的性子, 又怎么会得顾韫章青眼呢?
“你与他是怎么认识的?”苏细拿过顾韫章的书卷看了一眼, 觉得太生涩晦暗,又扔还给了他。
顾韫章将书卷放好, 替苏细倒了茶水,“当初舅舅带我与妹妹四处寻医, 恰好结下了一段缘分。”
“那你是怎么知道他身份的?”
“猜的。”
苏细想, 她这夫君的脑子果然非常人能所及, 就这种事他还带猜的?
苏细接过茶轻嗅一口,满鼻喷香。她又问,“可是他不愿意当皇帝。”
顾韫章意味深长道:“他会愿意的。”
不问和尚被顾韫章在柴房里关了三天。
第四天的时候,顾府内来了一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