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他有杀父之仇,又迫他为你卖命……”聂清风刻意沉默了片刻,凉凉地道:“张导,你好狠的心呐!”
“远不及你,”张扬笑得漫不经心。“风凌亲手抚育你成年,待你如亲子,你却将他囚至魔狱,视其为禁脔。所谓白眼狼,大概说的就是你了,魔尊大人。”
言辞犀利,针锋相对。
聂清风一瞬间手指捏紧,面色变了变。艳丽红唇微勾,冷笑着回击。
“你看中的这具娃娃身子,对你的记忆可不甚美好。说不美好都是客气,对于你抱他这件事,他可是……厌、恶、至、极!”
“你!”
张扬哗啦一声踏着水站起身,赤脚走下地,周身毫无遮挡,却笑得格外阴冷。“彼此彼此,等明天你见到了风凌,亲口问问他,拜你所赐,如今的风凌仙人可是极度厌恶男人!”
“你什么意思?”聂清风脸色煞白,唇瓣微抖。
张扬成功扳回一局,当然懒得再搭理他这个手下败将,索性懒洋洋拿起大毛巾围在腰间,恶劣地吹了声口哨。
聂清风杵在门边,恨恨地捏拳,半晌,摔门而去。
张扬望着雾气腾腾的镜子,心内两个声音同声叹气。吕嚣张这么容易被身穿,想必还是因为先前那个该死的吻。吕嚣张吻了他,就自动被主系统识别为数据线。
一段微不足道的数据线。
等聂清风这桩冤孽了结后,他得替吕嚣张再做些善后处理。不然今后每次来个神魂强悍的穿书者,吕嚣都会被当成一具绝佳的皮囊。
那他的x福?
张扬无奈地安抚了下自己的肾上腺素,又再次叹气。
当天下午三点钟,剧组一行人在冀北城机场集合,统统出发去拍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