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道:“我说过了啊,把我伺候舒服了就行。”
“……”肖宴瑾沉默着,眼睛看不见,他就寻着男人的声音凑了上去,直到锁链的长度达到极致。
他碰到了男人的嘴唇,本就是情场老手,肖宴瑾很快就逗起了男人的情欲。
两人吻了一会儿,肖宴瑾实在支撑不住了,砰一声仰躺了回去。
“喂!”肖宴瑾喊道:“你都把我锁住了,那顺便把我身上的药性解了吧,不然要做都做不爽快。”
“不不不……”男人俯身下来,拒绝道:“你这个人狡猾得很,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就这样躺着吧,我会伺候好你的。”
没骗过男人,肖宴瑾暗自叹了一口气,没办法了,为了自由,做几次零他也不是不能忍受。
两人唇舌纠缠在一起,男人好像很熟悉肖宴瑾的身体,剪开他的衣裤后,双手熟练地抚摸过他的敏感点,很快就点燃了他的欲火。
意乱情迷之际,男人离开肖宴瑾的唇,然后坐到了肖宴瑾腰上。
肖宴瑾迷迷瞪瞪的,但也意识到了不对,他蹙眉问:“你是零?”
“对啊。”男人说着,抓着他的东西慢慢坐了下去。
肖宴瑾:“……”所以他是该哭还是该笑?
自这次之后,肖宴瑾又半推半就地和男人做了很多次,所以他就是再傻,也猜到了天天在自己身上起伏的这个人是谁。
毕竟男人做了自己这么久的情人,他在床上喜欢什么姿势、习惯多大的力道还有那些只有他们才知道的小动作,都无一不再宣示这个人的身份。
又是一次酣畅淋漓的欢爱后,男人搂着肖宴瑾躺下,还热情地在他怀里蹭着。
肖宴瑾叹息一声,说:“段泽轩,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