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管得严,又自认为端方,实际上,一片色心。”徐谦说道,“这种人,他父亲在时还好,能管束他。若是有朝一日没人管了,他又没有个厉害婆娘,能把这份家业都糟蹋进去!”
徐谦说完,轻轻地啜了一口茶。
“所以这就是父亲自我十来岁上就带我进青楼的原因?”徐玉郎笑着问道。
“见识见识总没坏处。”徐谦半睁着眼睛看着徐玉郎,“不管你是何种身份,这种场面见多了,自然就能分清楚什么是真情什么是假意。”
“玉郎明白。”
两个人说话间就到了徐宅。徐夫人见二人带着酒气进来,不免皱了皱眉头。
“老爷,您又带玉郎去那种地方!”徐夫人说着,照着徐谦腰上就掐了一下,疼得他直咧嘴。
徐玉郎在一边差点了乐出声,爹爹虽然出入青楼,可却是一点都不碰那里的姑娘。
“天色不早了。都洗洗睡吧。”徐夫人吩咐道。
“是。”徐谦跟玉郎应得恭敬。
“老爷,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玉郎那么点大……”
徐玉郎听着娘亲的念叨声往后院走去,今晚爹爹又要在榻上过夜了。
徐玉郎踏进院门,乳母曹氏并丫鬟知春便迎了上来。
“其他人都下去吧。”徐玉郎说道。
知春掩紧了屋门,这才上前帮徐玉郎脱掉长衫,又解了里衣,接着,又把裹在胸口的生绢解开。
“要我说姑娘出门裹着也没什么意义。”知春嘟囔道,“又不明显,还没个鹌鹑蛋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