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季凤青一筹莫展。
徐玉郎想了想,说:“要不你把环春院的账本子偷出来?”
他这话一出口,季凤青就想到了夜探龚家的惨痛经历。
“我可不去。”他赶忙摆摆手,“环春院都是姑娘,万一摸错了门可怎么办!”
“不是风流才子吗?”徐玉郎笑着打趣道。
季凤青翻了个白眼,说:“风流哪有命重要啊!万一被发现了,再被灭了口。”
徐玉郎无奈地抓抓头。
两个人一筹莫展,抬头对望,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无可奈何。
“算了,蹲守吧。”徐玉郎说道,“天天蹲着,总能知道谁经常去环春院,再侧面打听一下,总能知道那个人是谁。”
“也只能这样了。”季凤青无奈地说道,“可是出了卫家公子的事情,还有人去环春院吗?”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徐玉郎说,“横竖刑部面上已经结案了,谢大人又打过招呼,没让刑部封了环春院。”
汴梁的夏日,虽然晚上不那么炎热,但是蚊虫不少。徐玉郎跟季凤青蹲在环春院边上,时不时地就要挥手扇扇蚊子。
“记下来,这是方家小公子。”季凤青说道。
徐玉郎点点头,示意自己记住了。
“这个时候,他还敢过来?”他小声嘟囔道。
“这你就又不懂了。”季凤青说道,“这勾栏的姑娘,一个赛一个勾魂。这男人啊,最受不得这个。那眼睛一勾,哪个男人不上套!”
“哦?”徐玉郎一挑眉,“元吉知道得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