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外祖父的意思是?我要大度?”
徐玉郎这话一出口,范喆就明白这孩子是真喜欢季家小公子。
还没等范喆说话,季凤青在一边就笑了。
“你笑什么!”徐玉郎瞪了他一眼。
“范老太爷的意思是,一件事情有两种方法解决,为何不选更讨巧的那一种呢?”
徐玉郎想了想,忽然就笑了。
“明白了?”范喆问道。
“嗯!”
季凤青在一边看着,觉得她笑起来可真好看。
“留下用个饭再走吧。”范喆说道,“陪我老头子喝几盅。”
“好啊!”徐玉郎笑着应了,“许家老太傅也经常留我用饭,就是为了能喝两盅。”
“没办法,家里管得严,也就这种时候才能解解酒虫的馋。”范喆说完自己就笑了,“许太傅比我好,他学生多,我呢,只不过教一些毛头小子。”
范家自己酿的桂花酒,酸甜可口,醇厚香浓,可是后劲儿很大,徐玉郎在一边看着范家老太爷跟季凤青喝酒,心道季凤青这下怕是要被灌醉了。
果不其然,季凤青出了大门被风一吹就有些头晕,上了马车就靠在软枕上一动不动。
“不舒服?”徐玉郎在一边问道,“这酒后劲儿大着呢!”
“我当然知道它后劲儿大。可是那位是你曾外祖父,他老人家喝酒,我还能不陪着?”季凤青说完就皱紧眉头。
“呆子!”徐玉郎说道,“好在离着徐家也近,回去我让行舟熬醒酒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