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内人的亲戚在亳州。”季凤青说得到顺畅,徐玉郎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车夫笑了笑。
那马车略微有些狭小,徐玉郎进去以后总觉得伸不开腿。
“这马车不舒服呢。”她说道。
因为不压着声音,她倒是把原来的声音露了出来。娇娇软软的,听得季凤青心里麻嗖嗖的。
“忍忍吧。”季凤青说道,“这一路也不知道你习不习惯。”
“习不习惯也只能这样了。”徐玉郎说完拢了拢衣裳,“横竖就两天,只要没有人追上来,就是好事。”
马车一路走官道,虽然平坦,但是到底不比城里的石板路平稳。过了半日,季凤青终于忍不住了,他觉得胃里面在翻腾。
“不舒服?”徐玉郎见他面色发白,关切地问道。
“这马车颠得我难受。”季凤青说道,“想吐。”
“你没做过马车吗?”徐玉郎忍不住问道。
“我家的马车跟这个能一样吗?”季凤青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况且我家祖籍在苏州,走水路不好吗,为什么非要走陆路。”
徐玉郎翻了个白眼,刚想说什么,又见他实在难受,便伸手把他揽过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我看看师傅都准备了什么,有没有能治你这毛病的。”
徐玉郎说着翻了翻包袱,除了换洗的衣裳就是干粮,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我没事。”季凤青说道,“反正已经到中午了,天黑的时候就能到亳州。你现在瞧瞧,有没有可疑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