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的脸又红了一层, 连耳朵尖都是红的。
“而赵老爷怕是早已经知道钱氏这个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不是他的。”
说话间,马车在济和堂前停了下来。两个人跳下马车,理理衣服就走了进去。
已经将近中午, 济和堂没什么人了,张郎中坐在那里拿着药材考问自己的小徒弟, 见来了两个穿官服的人, 不禁有些纳罕。
“二位大人。”张郎中赶忙起身。
徐玉郎左右瞧了一眼,笑着开了口。
“张郎中不必惊慌, 就是有些事情想问问您。”
张郎中虽然没太接触过达官显贵, 但是他也经常在富商家行走,阴私也是知道一些的。他让众人都退下,又吩咐小徒弟把济和堂的大门也关了。这才看向徐玉郎与季凤青。
“二位大人请讲, 小的必然言无不尽。”
“赵家您可熟悉?”徐玉郎问道。
张郎中听了这话,就知道这两位官爷是因为他家那桩白事而来。涉及人命,他自然不敢有所隐瞒。
“熟悉得很。他家大公子体弱,都是老夫给把脉调理。其他人有个病痛,也都是来找老夫的。”
徐玉郎点点头,又问道:“您可知他家大公子在吃食上有什么避讳?”
“那可就多了。”张郎中笑着说道,“与其说他家大公子吃食上避讳什么,倒不如说他还能食些什么。”
徐玉郎沉吟了一下,又开了口。
“那赵老爷呢?身体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