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英知道徐玉郎有对付那群书生的方法,这才松了口气。他抹了把额头的汗,说:“那敢问徐大人,我这边呢?”
“任大人无需多虑。”徐玉郎知道他一步步爬上来不容易,所以很是有耐心,“我回去会跟皇帝名言,大不了,您在西川多待几年。”
“那就好那就好。”任英这才松了口气。
“那两家都是盐商。”徐玉郎说道,“您可处理好了?”
“处理好了。”任英说道,“早就收了那两家人的盐引,另找了两户可靠的来。”
“万万不可再出纰漏了。”徐玉郎叮嘱道,“这样吧,安抚了学子之后,任大人把二位盐商引荐一下,我瞧瞧。”
任英知道徐玉郎代表着闻人琰,这怕是闻人琰的意思,忙不得地应下来。他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皇帝能让这么一位居住在大理寺少卿上待这么久。她的能力,不逊于男儿。
徐玉郎又问了问西川这些年的年景,这才跟季凤青回到住处。她伸了个懒腰,说:“今日好累。”
“昨日刚到,今日就处理事情,不累才怪呢!”季凤青说着把她揽在怀里,“一会儿就用饭了,下午歇个晌儿。你若不爱午睡,就去书房看看书,这样精神头会好些。”
“不想吃饭呢!”徐玉郎说道,“胃里还是不舒服,堵得慌。”
“知道你晕船还没好,我特意吩咐厨房做了酸汤牛肉,酸酸辣辣的,开胃。”
徐玉郎抱着季凤青亲了一下,说:“你最好了!”
用过饭之后,徐玉郎打了个哈欠。季凤青见她眼泪都快下来了,说:“要不还是睡一会儿吧,就半个时辰。”
徐玉郎觉得自己困得都快撑不住了,点点头,拉着季凤青的手就进了内室。她可能真是困极了,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季凤青转头看着她的睡颜,心道这几日可是把她累惨了。
第二日,西川众书生得到消息,都跑到城里来。江源跟家眷坐着囚车狼狈的样子,让他们很是出了一口气。大家指着江源骂了一场,也就都散了。只剩下几个心高气傲的,仍旧围在知府衙门前。
“乡试中举的人还差了两个,这个怎么算?”一个穿藏青色直裰的书生朗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