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桌上的人不由得都倒吸一口凉气。
季氏,谁不知道?祖传的家业,家大业大,在国外也有不错的发展,笼罩各行各业。
老朱愁苦的皱着眉头,“这尊佛怎么就被我们在这么个小地方遇上了呢?”
季氏的总部不是在敬市吗?
“之前似乎是有听说过寒梢过来越省谈生意。”
“可寒梢是这么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吗?难道后面那些小孩子里面有他的私生子?”
这也是大家觉得奇怪的地方。
这个猜测不无道理。
寒梢这么多年一直没有结婚,他接手了季氏的这十几年来就是连女伴也没有一个,那些别人碰瓷传出的绯闻也都被季氏一一清理干净,外面都传他其实吃斋信佛,不打算结婚了。
但在见到他本人之后,才知道吃斋信佛是骗鬼的,谁都可能吃斋信佛,他绝对不可能吃斋信佛!
——他没有年轻人那般的锋芒毕现,但收敛起来的锋芒都化为内敛的凛冽气势,让人看一眼便忍不住低下头,心中打鼓。
这样的人,搞出个私生子、私生女似乎也不奇怪?
那头的人在猜测,这边的“郭老总”已经在低头跟刚刚被他吓到的人,柳絮影以及其他的女孩子们道歉了。
要说坐到这个位置的,就算是没几个真本事,那脸皮也是能伸能缩、厚如城墙拐角的,他这会儿为自己“醉酒后的不当行为”道歉,看上去倒是情真意切的。
说完后他还不忘拍拍马屁,“太感谢季总了,要不是季总,我也不会这么快的就醒酒了。”
但他将将把拍马屁的手放到马屁股上,拍了半下没有,就被进来的几个穿着警服的人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