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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皇上分忧,是奴才的荣幸。”孟贤皮笑肉不笑道。后面又跟了句,“只是奴才在说这件事时,摄政王心不甘情不愿的。”

沈故听完,情绪饱满地“哼!”一声:“走着瞧!朕一定不轻饶他!”

其实内心毫无波动。

实话实说,要不是他手握剧本,说不定也会被孟贤蒙骗。事事以你为先,恭敬顺从,话术又十分高超。积年累月下来,不自觉就会被对方影响。真是个可怕的人。

龙袍送到,孟贤并未多留,借故离开。

殿内又剩下沈故自己,抱起新龙袍仔细端详片刻:“我也觉得用玉珠子做龙眼睛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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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便是祭天仪式。

天还没亮,沈故便被下人们喊起来沐浴更衣。折腾了足足一个时辰,才勉强完事。

离吉时还有一段时间,沈故坐在椅子上,呵欠连天。

“参见王爷。”

殿外的声音吓得沈故激灵一下,顿时清醒了。盯着走进来的人,浑身绷紧。

楚昭凌依旧一身黑色蟒袍,将他衬得威严又贵气。也不行礼,直直坐到沈故对面:“我说的话都忘了?”

免跪拜礼是先帝特允的,楚昭凌独一份儿。而且就算没免,楚昭凌也不会跪沈故。

见他在看自己的脖子,沈故了然。脖子上的红痕还没完全淡去,浅浅一圈。

沈故抬起下巴:“纯天然项链,别人想要还没有呢!”

反正我今天就逃走了,往后再也不用受的你气。放肆一回又如何!

楚昭凌就知道他不会乖乖听话,猛地站起身。

以为楚昭凌要动手的沈故双手护住脑袋:“朕是皇上!你……你不能打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