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是。”
皇上不愧是王爷的克星,名副其实。皇上一来,王爷就乖乖让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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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太阳晒屁股,沈故终于舍得起了。随行的小太监进来伺候沈故更衣洗漱。
“叫什么名字?”沈故见他手脚麻利,态度也恭顺了不少,问。
“回皇上,奴才名唤多喜。”
“何时入的宫?家里还有什么人?”
多喜不敢隐瞒:“去年夏天入的宫,家里还有三位兄长和一双父母。”
“那你怎么入宫了?”
父母健在,上头还有三个哥哥,怎么样也不会沦落到当太监的地步。而且一般来说,幺儿应该是最受宠的。
“奴才家里穷,人又多。奴才身体瘦弱,干不来力气活。为了不拖累家里,奴才就自愿入宫了。”
沈故了然,没再多说什么。
难得出趟宫,自然不能急着回去。吃过午饭,沈故想上街溜达,奈何两袖空空,一个铜板都没有。
沈故去找福伯借。
福伯大方给了沈故二十两银子,然后翻开账本,一笔一划写下:三月十八日午时两刻,皇上借二十两银子,无利息,不归还。
看着最后的“不归还,”沈故竟生出一种赖账不还的内疚感。
“小门小户过日子,每笔开支都得记清楚。”福伯合上账本,“请皇上谅解。”
沈故自然谅解,并认真保证:“这钱朕明日就还。”
福伯一听,再次翻开账本,划掉“不归还,”在后头认真写上:明日还。笑眯眯谢恩:“奴才谢过皇上。”
沈故:楚昭凌能这般家大业大,福伯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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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故走在街上,看着眼前的繁华,不由得想起如今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