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故一点头表示,“脾气跟你很像。”
楚昭凌不介意沈故将烈日与自己做比较:“我脑袋中箭那次,烈日驮着我躲开了匈奴人的追捕,将我带回了军营。它于我,有救命之恩。”
“烈日很有灵性,它只是不会说话。”
烈日辨出了主人的声音,用脖子亲昵地蹭着楚昭凌。
“那我刚刚说要把它发配到田间耕地,它不会听懂了吧?”沈故吃惊。
“这倒不至于。”
楚昭凌摸了摸烈日:“想骑就骑,有我在,烈日不会踢你。”
沈故走到烈日腹部,第二次踩上马镫,双手抓住马鞍,顺利翻到马上。
但也只能做到这一步,再往后就不行了。
瞧着沈故肢体强硬的样子,楚昭凌纳闷:“你连怎么骑马都忘了?”
沈故现在完全不怕露馅,振振有词:“太久不骑,可不就忘了。”
“口令呢?”
沈故脱口而出:“驾,嘚,喔,吁。”
这个他还是知道的。
“抓紧缰绳。”楚昭凌看沈故歪歪扭扭的姿势,忍不住纠正,“腿夹紧马肚子,上身挺直。眼睛看前面,不要看马。”
沈故按楚昭凌说得调整好,跃跃欲试喊了声“驾。”
烈日纹丝不动。
沈故:“……”
真就不给我面子是吧!发配田间!
楚昭凌忍笑拍了拍烈日的头:“慢一点。”
烈日这才迈开蹄子,围着马场慢吞吞走。楚昭凌担心烈日突然脾气上来尥蹶子,一直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