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瘦男人一听,连滚带爬到王岐身边:“丞相救我!我不想死!我儿子才刚满月!救救我!”
王岐一脚将他踢开:“皇上,此人已经神志不清,还是尽早行刑为好,免得惊了圣驾。”
沈故倚在龙椅上:“丞相这意思是不认识他咯?”
“自然。臣久居都城,怎会认识外地人。”
“他什么时候说过他是外地人了?”沈故故作疑惑,“丞相很了解嘛。”
王岐眼里划过一丝慌乱,却也能应付自如:“臣听他的口音不像都城人。”
高瘦男人一听王岐要卖他,目眦尽裂地瞪着王岐:“我有王岐贪污银两的账簿,还有他指使我做事的手信!”
说着,就从怀里把这两样东西掏出来。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好一出狗咬狗。沈故都快看乐了:“丞相还认为西南赋税一事与你无关?”
“皇上!字体能伪造!臣对这些事真的一概不知!”王岐跪在地上,开始打感情牌,“臣已位至高官,又得先帝青睐,受命辅佐皇上,臣还有什么不满足?臣万万不会做出这种事!”
沈故轻飘飘说了句:“丞相之上,还有皇位。”
王岐浑身一震,惊得说不话。大脑飞快转动:“皇上,西南乃是楚昭凌的封地,此事定是他故意栽赃陷害臣!”
沈故翻了个大白眼,心里蹿上一股火气。
这文官的嘴怎么这么能说,黑的也能说成白的。
沈故瞪着王岐,不开心他胡乱往楚昭凌身上泼脏水:“私自加征赋税是前年的事,楚昭凌来都城都已经四年了。”
被沈故这样护着,楚昭凌低头掩笑。
王岐死咬不放:“西南是他的封地,出了这样的事,他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