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稷想象不出,他也不愿去想。
如果他晚些遇见赵姬,或许他也会发现她的好,但那肯定是很长一段时间之后的事了。在这之前,她该如何过日子?她被他幸了之后丢到一旁,她会不会伤心哭泣?别人会不会害她欺负她?
他一想到在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情况下,他会无情冷酷地对待赵姬,他就心头绞痛。
姬稷不敢再想,他忙忙低下去亲赵枝枝,认真仔细地吻过她面颊每一寸肌肤:“心肝儿,孤的心肝乖乖。”
赵枝枝被亲着亲着不由自主伸长脖颈,将脸往他唇下送得更近,悄声呢喃:“殿下的心肝乖乖想要习字了。”
姬稷从愧疚的心思中回过神,猛然想起自己今天要做的事:“孤未时三刻要出门,等孤夜里回来,再教赵姬学今天的字。”
赵枝枝迷离含笑的眼顿时黯然。
她觉得自己刚才趴在太子身上的努力全白忙活了。
今天的她不再是为了习字最佳时机而尽情欢爱的赵姬,今天的她只是一个白日宣淫的赵姬。
赵枝枝在太子心口处画圈圈,轻声问:“殿下出门作甚?”
“去宫里吃酒,赵姬想去吗?”
赵枝枝当然不去了:“殿下自己去就行。”
比起去外面,当然还是在屋里待着舒服。
两个人抱着发了会呆,片刻后,姬稷起身整理仪容,赵枝枝跟着奴随去泡澡。
隔着屏风,姬稷喊:“别洗太久,下午自己找些事做,莫要睡觉,睡多了夜晚又要折腾。”
赵枝枝泡在热乎乎的浴桶里:“知道了,赵姬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