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枝枝质问:“真的没有吗?”
姬稷:“真的没有!”
赵枝枝抿抿唇,低眸又抬起,无力叹息,细声道:“你看,我变得无理取闹了。”
姬稷急忙搂紧她:“哪里无理取闹了?你明明有理得很。”
“我有什么理?”
“枝枝的理。”
“枝枝的理,那是什么理?”
“枝枝的理,就是枝枝的理,是世间最有道理的理。”
“你分明是胡说。”
“孤可是帝太子,帝太子从不胡说。”姬稷晃晃她,“你敢说孤胡说?嗯?”
“那有什么不敢的?”赵枝枝眸中的阴云散去,她攀上他的脖颈,同他四目相对:“你就是胡说,你骗人,帝太子骗人了,帝太子是大骗子。”
姬稷哇一声扑倒她,两个人在软席上抱着打滚。
姬稷小心护着她的脑袋避免磕碰,滚到墙角边时,他停了下来,亲亲她的额头,如水般的温柔:“孤确实会骗人,但孤绝不会骗枝枝。”
“嗯。”赵枝枝放心地靠在他臂膀里,眨着眼睛问:“你不觉得我现在变得自私了吗?我不像以前那么听你话了,我总是对你大声说话,我还插手你的事,我不准你做这个,不准你做那个,你会嫌我烦吗?”
“当然不会。”姬稷深深地吻她的唇,“天知道孤有多喜欢你对孤横行霸道。”
赵枝枝皱眉:“我霸道?”
姬稷犹豫要不要改说辞:“可能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