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是否美满,她并不关心, 只要能够达成目的,她可以做任何事。
但这位殷人太子,他似乎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他的眼里,只有他的赵姬。
她越是想办法靠近建章宫, 越是心凉,因为无论什么时候,她看到的,都是帝太子对赵姬的爱意,是一个男人无限的包容与理解。
他怎能低下自己的头颅,放下自己的高贵身份,低声下气地哄一个女人开心?
这简直匪夷所思。
伯雅是个有耐心的人,但她的耐心只用在能够开花结果的事情上。
伯雅冷静沉思过后,迅速选择放弃帝太子这条路。除非赵姬死,否则她永远不可能抓住帝太子的心,可若赵姬死了,帝太子的心就永远是赵姬的了。
无论怎么看,这都是条死路。
既然此路若是不通,那就换条路走。殷王室还有很多人,她没必要在一条树上吊死。
她已经在云泽台浪费一个月的时间,接下来再继续浪费下去。
不必姬稷提醒,伯雅自己主动提出离开云泽台。
离开前,伯雅做了一件事。
伯雅以自己即将离开为理由,先后请了赵枝枝和姬稷到居所。
赵枝枝先到,伯雅请她到屏风后坐好,千万不要出声。待姬稷一来,伯雅坐回屏风前,假装屋里就只她一人。
“义兄。”伯雅唤他。
姬稷冷若冰霜,他一迈进屋,便知道屏风后躲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