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宇点头:“是啊,但掌门必然更支持自己儿子。其实他们以前相处挺好,小家伙天天叫如切哥哥,而且救过如琢的命。但是这位哥哥在他参赛时,提议抽签……”这就象你被特召进清北了,你的好哥哥说从名单上把他划掉,让他去裸考。嗯,虽然两个小朋友也考得上,但你要把人家划掉是啥意思呢?是为了让他俩在天空中闪耀的光芒没有一丝尘埃吗?哪显得着你啊?
南朝沉默一会儿:“所以,其实,你哥的弟子,倒底是脑子有点缺陷,还是真的……”
韩宇淡淡地:“可能两样都有一点吧。虽然我很努力地打消他这个念头。但是很明显,他还是想建立一个忠于他的小圈子。我觉得掌门可能会理解他这种行为,但是教主不一定理解。就算教主理解吧,我觉得,迄今为止,也是冷如切欠了教主掌门一家的人情,而不是教主掌门欠了他的,所以,如果小教主觉得,我能早几年当上掌门,为啥不呢?就为了你给我的抽签公正吗?我反正是无话可说。”
南朝想了想:“正常倒是正常,我不过是觉得既然掌门决定扶他,掌门的儿子不好直接过去拆台吧。至少不能在第一届就拆台吧。所以……那么,你同你哥,怎么办啊?”
韩宇长叹一声:“不知道。我是教主的属下,这一点是肯定的,为了亲儿子我都不敢抗令不遵。”
南朝不安地:“噢,那我刚才,是过份了?”
韩宇一笑:“你不是掌门的宠臣吗?也许掌门一听他儿子敢给他宠臣脸色看,反而向着宠臣,打儿子一顿呢。”
南朝给他翻了一个老大的大白眼!
南朝半晌:“可是,帅望会不会觉得……”
韩宇微微黯然:“嗯,如果手段有点过激,死人太多的话,比如把冷子静灭族了,大约会发火吧。但我觉得帅望的儿子,应该不会做这种抉择,以他的资源和能力,也不必做这样的抉择。就算他做了,这就是人家父子间的问题了,你不配去评这个理。”
南朝问:“会不会牵连到你?”
韩宇看他一会儿:“你觉得冷如切比我亲儿子亲吗?我有老婆孩子的。当然他最好别死,但我一早说明发生任何冲突我站掌门这边。我也不认为教主会是主动挑起冲突的那个。等你发现他真有那么蠢,再去告状不迟,我现在建议你最好立刻向教主认错,提供更加全面可靠的情报,以免教主产生任何误解。”
韩宇扬着半边眉毛,温和地:“如果你站到了教主对立面,我对你的惋惜,会比对如切,多那么一点点!”
南朝道:“xxx!”
韩宇一笑:“我听教主的意思,是允许你去告状的。他还冻结了魔教的财务,也让我去向他父亲解释了。这样看来,教主的意思,是不打算向他爹请示是否允许他行动,而是想让他爹表个态。所以,你告状时,想好怎么说,别让掌门产生误会。掌门一共就两个儿子,上个儿子指挥不动魔教,他给咱换了个更厉害的,如果这个儿子也指挥不动,我觉得他不一定还会给咱换教主,应该是给教主换手下了,虽然你是宠臣,兰花再美,也不能长在门口挡着路啊。”
南朝再给他个白眼:“我真的只是怕这位小韦教主同他哥一样跑去捅个马蜂窝。”然后南朝苦恼地:“然而少教主似乎不觉得这是他哥蠢,而是我没提供完整信息……”
韩宇想了想:“哎,咱没从这个角度想过,没准少教主的看法是正确的。”
南朝无语地看着韩宇:“当今皇上,从来没混过武林,我根本不可能把整个武林的样子全展示给他。而且,他整个世界观就是错的!那是皇帝角度的世界观,在皇帝眼里,我们全都是不应该存在的一群东西!那个客气礼貌的态度,你没觉得他好象一直在告诉我们,离远点,别沾我一身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