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农过来了:“教主!事情是这样的!咱们当初在京城里施了药,施完药之后呢,效果怎么样,咱得查查啊。可也不好成天去扒人家马桶。刚施完药时,我们确实查过人家马桶了。当时人家还挺热情让我们看打下来的虫。但这一年多过去了,我们再去看人家拉的屎,人家就不太乐意接待了。所以……堂主说,要不看看尸体吧,多挖几具尸体,就知道现在城里情况了。”
乐庸点点头:“明白了,我说你们堂里这钱花得流水似的。多少尸体从京城拉过来的啊?”
谢农道:“不多,也就十来具。是这样的,一般看着正常的,我们在京城切完就埋回去了。这些拉过来的,都是有问题的。”
乐庸鼓起勇气:“带我进去看看,有啥问题。”
谢农为难地:“教主,君子不处危地。当时我们以为把这东西解决了,这一年过去了,京城里挖出的尸体,十分之一,还有虫。我觉得……”
冷不易把乐庸拉到后面:“我去看,你留在这儿。”
乐庸问:“你行吗?”
冷不易白他一眼:“把唐三多叫来,我有话问他。”
乐庸笑:“是,大哥。”
啧,我哥做老大时,真有气势。
回头叫谢农:“听见没,把唐三多叫来。”
谢农叫人去找唐三多,然后请冷不易更衣。冷不易想了想:“其实我没问题,不过,我还是换衣服吧,免得带出来什么。倒是你们,洗手不一定好使。成虫肯定没问题,但虫卵,即小又耐药,洗手不一定好使。”
此言一出,医堂众人脸色大变。
冷不易想了想:“热水也得是沸腾二小时以上。你们做这个,应该先问问唐三多。要是搞了更危险的东西……”冷不易冷哼一声:“我建议,你们但凡碰过尸体的,就别到人多的地方。”
一片沉默。
冷不易问扁希凡:“搞过更危险的东西吗?”
扁希凡看一眼乐庸,目光划开。
冷不易道:“你自己的血,喂别人喝过吗?”
扁希凡再看乐庸一眼。
冷不易道:“喝了你的血的人,还活着吗?”
扁希凡舔舔嘴唇。
冷不易道:“死了的,尸体烧了没?”
扁希凡一惊:“得烧了吗?”
冷不易笑:“不用,其实啥事也没有,我就是想知道,你有没有喂别人喝过。”
扁希凡当场爆炸:“你!你特么的!你怎么知道人死了?你你你!”
冷不易微微叹口气:“因为,那血,并不是灵药,而是母体能控制的一种蛊。我娘是给你们掌门面子,没弄死你,你再喂给别人,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顺便问下,最近身体不舒服吧?她让你死,也是分分钟的事。放老实点!我问你什么,你最好好好回答,不然……”冷不易看着扁希凡,轻声问:“左眼痛不?”
扁希凡顿时按住左眼眶:“你……”刹那间,痛得眼泪流出来了。
冷不易点点头:“看来我还没忘光学过的东西,记住了,谨守诺言,不然,下次死的就是你。”
乐庸开心地,妈呀,我哥太帅了!啧啧,他看起来比我有威慑力啊。嘿嘿。
韩宇默默无语地看着乐庸那个开心的小表情,喂,教主,你手下被唐家人欺负了啊,你看你乐得,象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