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怕疼啊。”
“对,怕痛。今日不想上药。”
“那……你想不想……吃点什么。”
她突然没由头转到吃食上来了。
“牛肉。”
他几乎也是脱口而出。
“那不行……大夫说你伤到了肺腑,还吃肉啊,忍忍呀,等你好了,奴给你做烤牛肉,以前在北邙山的时候,都是奴生火烧饭。”
她说到了底气自足地方,面上又有了笑容。
“是吗?”
张铎意识到了自己将才的失态,强平心绪,缓出一口气 ,轻续道:“谁教你的……”
“不是什么都要人教的,这是过手的功夫。兄长眼不好,从前烧饭的时候 ,时常伤到手,奴就不让他烧了,自己胡乱烧了几回,就会了。你放心,太极殿上你都要救奴,奴不会扔下你不管的。”
张铎哂然。
“你……以为你自己是谁。”
“奴知道,棋子嘛。”
棋子二字竟令张铎吃了瘪。
席银似乎是趁着他今日不能动弹,也不能打她,话也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