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躲了?”
席银觉得自己浑身的皮肉都被这晋江不让张铎干的事给绷紧了。
晋江不让男主干的事的体验她早已有过。
天生曼妙的身段,使她那一双(不可描述的东西)成为坊间男子意淫自足的恩物,哪怕遮在轻纱之下,掩在琴瑟身后,依旧令人六根不净,神魂难安。男人们太爱看她羞红着脸,躲避着他们不安分的手,她也曾经在这些腌臜之中,体尝过酸甜难言的滋味。
但那一切和此时这个莽撞的抓捏所带来的感觉绝不相同。
要说疼,是真的有些疼。
可席银并不能哀求他,她多少听得明白,张铎不喜欢她卑微的模样。
然而,她也不想斥责他,因为她虽然不知道,张铎为什么抓捏着那处地方不肯撒手,但她没有在这一举动之中感觉到丝毫的羞辱和作践之意,反而从那略略有些颤抖的手指上,觉出了一丝与张铎本人,全然不合的慌乱。
“能……放过我吗?”
张铎一怔,这才看见席银的眼睛亮亮的。
窗外的月破层云,斜光穿门户。
头顶的观音像借着光将深灰色的影子落在她的脸上,
她的手无措地抓在腰间,偶尔试图伸过来掰扯他的手,但又几次犹豫,最终没敢触碰他。
“我很羞耻。”
张铎闻得这一句,猛地松开了手掌。
与此同时,他也终于看明白了自己抓捏住了什么所在。
她很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