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押她回来。朕亲自问。”
席银觉得,自己这一回是真的惹恼了张铎,否则,他不会把她关在掖庭这种地方。
徐司正问的话,她都听不明白。
比如她为何要去廷尉狱?
她照实而言,说是得了张铎手书,却被斥为满口谎话,受了一顿不轻的鞭责。
再比如,问她与岑照有何关联。
她自认与岑照是兄妹。此话一出,又令在场的人面面相觑,甚至咂舌,不免又受了一顿皮肉之苦。
赵谦走进掖庭的时候,她已力竭。
长发披散,匍匐在地上,身上只剩一件凌乱不堪的禅衣。
“先不要问了。”
徐司正见赵谦亲自过来,忙起身行了个礼,抬头道:“这是宫人犯禁,将军过来,难道……是此事有必要移交给中领军吗?”
赵谦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
“是。你们问了些什么。”
徐司正道:“宫正司正要向陛下递录本,这个宫人,是刘必判臣的余孽。”
赵谦心思这傻丫头,定是在不妨之下,说了好些置自己于死地的话。
“销录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