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不再怼她,掀开被褥靠着她躺下来。
两个人的腿挨在了一起,席银依旧冷得像一块冰,而张铎纵然在被褥外头晾了那么好大一会儿,身上却还是暖和的。
这一冰一冷,本就勾情拽欲,席银怕自己起念,试图再往里面挪挪,小腿却被张铎的腿压住了。席银身子陡然一僵,没有衣冠的庇护,她的身上的情念灵动蓬勃。
“我不知道你在动什么动。”
“我怕你……”
“你把后面的话吞了。”
他说着,径直用腿压平了席银半屈起的膝盖。
“我并不是很喜欢和女人做那种事。”
席银红着脸,轻应道:“我知道。”
张铎侧头看她,“所以不舒服是不是。”
席银犹豫了很久,细弱蚊鸣地吐了两个字:“很痛。”
张铎转过头,似带自讽地笑了一声。
“之前几次为什么不说。”
“我以前听乐律里的有些女人说,“和男子行那种事,都是很痛的。”
她说完这句话,忽然觉得不对,怎么能把张铎和乐律里寻欢的男人拿来比呢?可是即便她想到了这一点,却又不知道怎么才能解释自己没有那个意思,不觉涨红了脸。
张铎却没有恼,只道:“那话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