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银捏了一把胡氏的手,“我没事, 我会想法回来。”
说完,她松开胡氏的手, 从头上拔下一根束发的银簪子,忍着腿上的疼痛,朝舱门前挪了挪身子, 朝外面唤了一声:“公子。”
她刻意拿捏了声调,那看守本就是酒色之徒,听着这么销魂勾魄的一声,脑子里就开始发混,举着一盏灯打开舱门,强压着色性道:“不要胡叫,否则把你丢下去喂……”
话没说完,却隐约看见了席银的脸。
将才黑灯瞎火的,他还只当是村野浣衣的妇人,此时一见,如被蛇鬼抽波了麻经,步子都挪不动了。
席银轻轻地把脚往群尾里缩了缩,抬头羞红着脸道:“奴……想要小解……”
“小解……解啊,在这儿还讲究什么。”
席银抿了抿唇,垂头道:“那多脏啊……奴是干净人儿。”
美人皮骨,风情撩拨,谈及的又是些血肉之身上腌臜暗淫的事,那人被勾了三魄,竟顺着耳她的话道:“那你要怎么样……”
席银望着自己的伤腿道:“奴的腿伤了,褪不下裤来,公子,奴知道奴该挨打,但也只能求公子了。”
她说着,轻轻伸开一条腿。
罗袜因为沾染污泥,已被她脱丢到了一边。
那从骨中逼出来的卑微淫(和谐)艳,只属于贱籍所出底层女子,虽在男人面前,显露的是恐惧和后退的姿态,却又分明伸出了一只满涂蔻丹的勾魂手。
“公子,能帮帮奴吗?”
那人浑身一酥,简直觉得天底下再没有这么好的差事,鬼使神差地朝席银走近,蹲下身看着她,说起了房中的污花。“你男人夜里也这样帮你小解吗?”
“奴的男人……哪能啊,他平时顶厉害的一个人,一钻被窝就什么都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