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柯语微微一笑:“那是因为长生草只长在雍洲,而雍洲温家最擅种植,从不向外界贩卖。而它的药性已经溶在傅老血液里,验血都不一定能验出来,导致傅老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样。”
她说的有理有据,且他们都是西医,中草药知道的都不全,更别说长生草。
此时听连柯语的话,一个两个都说不出话。
傅擎沉声道:“连小姐可是神医,她说是这样肯定是这样。”
更没人敢说话。
连柯语眼底闪过讥笑篾然,平静的目光望向傅时弈:“不知道傅少那几坛酒是从哪来的?”
“你什么意思?”傅时弈还没说话,顾无言面色先一变。
江鹤一目光也沉下去,冷笑:“连小姐这是怀疑弈哥害自己亲爷爷吗?”
连柯语毫无畏惧,面若自然的道:“我自然相信傅少不会害傅老爷子,但这酒的来源就不知道了。”
傅时弈缓缓抬头,指腹摩擦着手里保温杯,眸光深邃,散漫的问:“你想知道?”
连柯语挑眉:“傅少想说,我洗耳恭听。”
所有人都以为连家是雍州五大家族之首,立在权势的巅峰,即使被不能出雍洲的规矩束缚着,也风光无限。
一个医学院,敛尽天下天才。
可根本没人知道,连家是畏惧温家的。
温家的醉今朝,每年只在第一楼拍卖两坛。
除此之外,他们几大家族想买,都没那个脸面。